你敢说,你不会再生任何非分之想吗!”
“你敢说今朝师徒相得的戏码,不是为你日后也可能得到穆轻衣许可的序幕!你敢说你的心魔不会一而再再而三膨胀吗!”
这劈声厉吼,可真算是将一层遮羞布撕开。
祝衍雪白的睫羽轻颤,竟是不知道该回什么。
但裘刀咬牙:“仙君,你入门不久,可为万象门扬名四海,我们敬佩你,我们心里也从未将你当做只是在万象门停留数年的路人,入门那年你为我们新弟子讲经,说到道最重要的是承认自己的内心.......”
“够了。”祝衍清淡渺远的仙人之音打断。
他竟然转过身去,逶迤至地的白色长发稍稍散落,他轻声:“那孽种可寻隙逃走,伺机壮大,都是因为吾。”
他抬头,不知道在看着哪个方向:“修道百年太过寂寞,我离人间也太远,所以看到穆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