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溃烂的部分被烙铁烫过,又被洒了酒精,警察喊不出什么声来,只得在架子上干喘气,身子一起一伏。
林端在椅子上坐久了,每天刑讯都是这样的画面,久而久之也失了乐趣。
不过,刑讯于他而言,本身也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林端抽出刀来,刀尖在警察下身溃烂的地方轻轻划过。
越是靠近,警察口中的气音越重,林端抓着他的头发将人脑袋抬起,直视对方双眼——
“你要说什么吗?小声告诉我也好,不用那么费力气。”
警察在他耳边低声道,“……该死的,是你们,就是你们。”
林端好像没听见,没反应,警察又重复了一遍,林端这才慢慢转过身来,握着他头发的骨节顿时收紧了。
“我该死?嗯?你说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