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绣连忙起身,没有敢看白琮月,手里托着托盘,肩膀不受控地颤抖着。
赵时宁本来还在想白琮月难得大度一回,可见到阿绣这么害怕的样子,又开始怀疑起白琮月是不是对小绣球花下了毒手。
一个男人就够她心烦的,两个男人真的让她烦上加烦,更何况阿绣与她甚至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赵时宁主动上前一步拿过镯子,镯身通体碧绿,看着就极为宝贵。
这镯子很配她今日的衣服,也与她灵力的颜色相近,她一眼看过去就特别喜欢。
“时间不早了,还是先去九重天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谈。”
赵时宁有些疲惫地说道,她后悔她多言,反倒惹出现在的场面。
说是以后再谈,其实是再也不谈,她也不想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