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知道多弗朗明哥在暗世界里的暴行,但对于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好国王这件事不予评价。
艾玛哼哼两声,继续翻阅着报纸上关于多弗朗明哥和他的国家的报道。
“这么关注他,我可是会吃醋的哟。”马尔科将报纸从艾玛手里抽出,扔到一旁的小桌子上,低头咬住了艾玛的嘴唇,舌头轻舔几下,润湿了干燥的唇瓣。
湿润后的软滑的嘴唇轻易地被撬开了,早被发现弱点的口腔被宽又厚的舌头占据,作为弱点的上颚被舔舐,酥麻的痒意密密麻麻地经由神经传输到大脑。
温柔地留足空气供艾玛换气,只是酥痒被延长再延长,嘴唇都被含进了马尔科的口中吸咬。
酥麻得难耐,浓厚的雄性荷尔蒙在艾玛身边卷起了一层又一层,强势地催促着子宫发情,干涩的甬道慢慢浸湿,急切想要吞吐鸡巴的穴肉寂寞地相互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