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抿唇:“那不是我的,我也没有对燕氏做过什么贡献。”
李休休:“功绩都算在严渡头上,未免有点太看得起他了。”
燕羽衣闻言,莞尔道:“你是第一个觉得我比兄长高一头的人。”
“所有人都这么觉得,计官仪也是。”李休休提剑缓步走向燕羽衣,将一直背着的布包抛给燕羽衣。
盒子四方,沉甸甸的。
燕羽衣也没客气,直接打开——
青年瞳孔微缩,脸色一变再变,而后嘭地合上了盖子。
“你偷的?”燕羽衣不可思议道。
李休休将酒坛放在地上,顺势与燕羽衣并肩而坐,她偏头:“我可没有这么大本事。是陛下要我带给你的。”
“传国玉玺,他是担心我要跑,想拿这个锁住我?背着计官仪做事,看来我们这位陛下确实胆量见长。”燕羽衣不禁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