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不再娇嫩盛放之姑娘,仍得如日冲天之圣宠,有他之原因,有父皇之纵容,朝堂会如何想!
想到此,他轻笑一番,十年前或许他是子凭母贵,今刻呢?
他抚摸着上嘴,班师回朝,等待他的,便是空前绝后之欢迎,歌公颂德之吹捧,加官晋爵之赏赐。这些全部都令他置于如坐针毡,如梗在喉之位置。
怎样才可避开这些皇恩浩荡呢?
愈想他便是愈苦恼,烦心着,便衝出帐营,去到马房。
居然见到宗经灝亦拉着马匹出马房。
他俩都分别停住脚,看着对方。
策马?
是,王爷都是?
嗯。
一齐?
等着。
皓赋便是于马房中拉出马匹,与宗经灝策马外出。
于西北之地,一望无际之沙漠中,肆意无束,豪情万象地策马奔驰,任由景物于身旁一闪而过,留不着痕跡,彷彿与迎面而来之凉风竞技般,便是用力向前奔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