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就用踩在他身上的赤足轻轻踢了对方一下。
不许笑。
如此,解衍的眉眼反倒弯的更明显了。
谦谦君子,目光温澈,似是盛了一瓢醉人的清酿,白惜时一时竟看得有些失神。
“解衍,对不起。”片刻之后,白惜时突然道了一句。
男子有些错愕,“对不起什么?”
“就是对不起,你听着就行。”
不明白也不要紧,白惜时不想解释,解释反倒觉得矫情刻意,这一声“对不起”是对这些时日亏欠的表达。
长久的四目相对中,解衍似是逐渐明白其中含意,他能够理解滕烈失踪后白惜时的心境,也完全觉得他与白惜时之间永远用不上“对不起”三个字。
但解衍没有直说,片刻之后,反倒问了一句,“掌印道歉可有什么诚意?”
“啊?”
“就这三个字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