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候会想,如果她晚上一年或者两年学,表现得没有那么格格不入,她现在对关系可能更有安全感。但是没有如果,这个场景深切地植入了她的记忆。
以至她将每一个想要进入她生活的男人,都下意识地置入她的童年,想这个人会不会在她弱势的情况下选择她。没一个人通得过她的考验。
事实上和假设中,通过考验的只有她的父母,因为血缘的牵绊。而且选择了她,不意味着这爱没有任何要求,她一直被提醒,越优秀越值得被爱。
她知道这种考验既不合理,也不公平。她没有权利将任何一个人置于一个假设性的环境,然后得出一个主观性的结论。但是她没办法阻止自己这么想,如果她最弱的时候不能选择他,其他时候也不是那么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