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最尊敬的长辈,如兄如父的人,我口口声声叫着安哥的人,先是拿你和罗文,现在又拿海婷来威胁我,都是为了我手上的那条线。”
“就为了那一条线!”宗路嘶吼出声,想要把一根烟塞进嘴里,可是手颤抖得厉害,身子也颤抖得厉害。
明禧也哭了,眼泪一滴一滴地砸落在地上,在瓷砖上晕开一片片水花,她只能将痛苦的宗路搂进怀里,让情绪崩塌的他有一个栖息之地。
明明没有下雨,两个人却都染上了一片潮意,随时都要溺闭在这悲哀之中。
许久之后,宗路才拍了拍她的背,从她怀中退开。那向来傲挺的脊背,此刻有些微弯,面上的情绪平淡,却又让人感受到一种深藏的无力感。
“没关系的,阿路,错误的路线,我们就一点点把它纠正过来,你曾经犯下的错,你已经在补偿了,它不会是你一生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