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这些社会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喧闹的话语不再听得入耳。小钟只当他们在用某种早已失传的死语言演滑稽剧。
再然后,吃得差不多,聊得也差不多。灯光转成柔美的粉紫色,抒情音乐一放,花束、礼盒和演讲稿送上来,摄像机准备就绪,压轴的求婚仪式如期展开。
被求婚的新娘本人似乎也早早地感觉到,起先并不讶异,看向围观的众人,才夸张地演绎出惊喜的幸福,嗔怪富哥小题大做,弄得太隆重。早就疏于联络的一桌子人,一时竟似与这对新人无限亲近,纷纷起哄着送上祝福。
怎么说都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
小钟扶着额角侧倒在椅背,却已提不起精神。
好在无人留意她。
再后来散了饭,小钟早早地出来透风,站在窗边吹了好一会,才稍稍下了点酒意,端起手机,本来想问大钟“你等下能不能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