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从眼皮往下,拂过面颊,将潮湿的水气蒸腾而散,然后一点点地侵占吞噬,直到挨上她的唇。
但没吻过来,只是挨着她的唇角很缓地蹭。
就像是对待某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不敢用力,也不想放手,只能带着叹息,轻声安慰道:
“宝贝儿,别哭了。”
这一声软着,带着记忆里熟悉的语调,一落到林衔月耳朵里,她哭的更凶了,
像是要把这些年独自落得哪些泪都在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人面前找回来似的。
傅初白垂眼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睫毛,只听到自己心里传来一声浓重的叹,
别的他分不清,只知道自己是又一次,很轻易地被这姑娘给拿捏了。
她掉两滴泪,自己的心就跟被人剜了块肉似的,
这要说不爱了,鬼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