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笑了笑,“宰赛派的谁来?”
“比领兔和妆兔。”布喜娅玛拉回答道。
“哦,情理之中,比领兔应该是宰赛比较信任的人,妆兔是扎鲁特部巴颜达尔伊勒登的儿子吧?”冯紫英点点头,“乌齐叶特部的卓礼克图洪巴图鲁一直支持宰赛,现在宰赛又把原来内喀尔喀五部中最强的扎鲁特部拉进来,扎鲁特部和巴岳特部素来交好,互为姻亲,看样子宰赛所谋乃大啊。”
“这样,布喜娅玛拉,我不适合出面,还是你去和比领兔、妆兔他们谈,我的底线是十万两银子,再多就不必谈了,宰赛愿意怎么办,怎么办,我们不介入了。”冯紫英淡淡地道:“先从五万两谈起,可能一开始比领兔和妆兔会很恼怒,但你把我说的这些道理说透,相信宰赛选来和我们谈的人不会太蠢,应该明白其中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