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有些干哑,额头上是湿湿凉凉的感觉,床边是趴着睡着的景正悬。
这个配置,不用想,淮煦就知道一定是自己昨晚发烧了,景正悬照顾了一宿。
也许是昨天那段路跑得受了风,又或者是这段时间忙的。
他看看景正悬的发顶,想揉。
手指动动,又忍住了。
让辛苦一晚上的人多睡会儿吧。
淮煦仰起头往床边柜看一眼,有半杯水,应该是给他准备的。
他悄悄往上滑,靠着床头坐起来,拿过水杯,控制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声音,浅浅地抿了几口水。
刚要把水杯放下,景正悬就直起身子,眼睛还是迷蒙的,却在第一时间看向淮煦:“嗓子疼?”
淮煦看着发小青色的黑眼圈,心疼不已:“没有,渴了而已,你又一宿没睡吧?”
景正悬用手背试着淮煦的额温,轻声说:“睡了的,退烧了,今天再休息一天吧,省得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