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可能要你给我解释一下。或者我问问千生?”柳景晏与余幼对视。
“啊……”余幼眸光微敛。
她细细回想,立刻想到了必然是那只将柳景晏当作堕灵者说漏的嘴。但她觉得柳景晏并不完全清楚,他这是在替柳千生试探?
她眼里闪过迷茫,眨了眨眼,“柳叔叔你在说什么呀,我也是才出院呀……明明警察局那边我已经交代得很清楚了。”
见此刻余幼脸上写满为难,柳景晏清楚自己是问不出什么。但他心里疑虑依然无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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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没呆几天,余幼又请了假,余舒干脆就没来学校,估计早就请长假了。虽然系里学生本就经常请假,辅导员批假时候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余幼,我看你期中测试考得不错,还是要注意学业。你总不去上课平时成绩肯定高不了,期末还是要好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