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拐角处走来一名小厮,我还来不及伸出手示意他噤声,他便见了鬼一般抖着嗓子道:
“拜见国师大人——”
“……”
殿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无奈,只好推开门,大步跨入。
“说啊,怎么不说了?”
我不急不缓行至他面前,看着他僵在原地,面色涨红,眼神闪躲的样子。
随即,我伸手去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
“你、你干什么?”他急急扯住被子。
“怎么?我一个老女人你还怕什么?”
“不知羞耻。”他拗不过我,只能把头埋进枕头,发出闷闷的声音。
寒蝉见状,默默退了出去,关上了殿门。
我抹了点冰凉的药膏在手中,涂上红肿交错的伤痕,手下的身子狠狠一颤。
“嘶……”他轻呼出声:“什么东西啊?”
“毒药。”我手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