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支撑的他沿着墙滑到地上。星走过去蹲下,手搭在他的肩上
先生,你还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她略大声询问。能闻到酒味,但不强烈,他不该醉成这样,难道被下药了?星用力晃了晃他
能听到吗?好在他还一丝意识,半睁开眼朝向她,即使在路灯昏暗的光看不清眼睛,星也知道瞳孔已经涣散了。
先生!你的家在哪!她希望能在对方彻底失去意识前问出住址,最好能找到朋友家人来接他
家...黄发青年小声嘟囔,像在自言自语,我没有家。
听到这个回答,星有一瞬间想把他扔在这不管,他的着装,哪怕凌乱,也能看出价值不菲,她认得上面流金的商标,随便一件要天价,耳坠是不知名的宝石,像验证它的造价,另一边的耳坠已经被夺走,正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