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愤怒被泼熄了,压成细而低的声音,“他们都叫我死鱼。”
“没有人会叫死鱼。”看好文请到:957c.com
孩童的声音更低了,“于思于。”
“很好听,你母娘念过书?”
小孩翻了个身,趴到沉知墨大腿上,反翘起双腿摇晃,“念过,都是大学生。”
“那怎么……”
“当了八路了!两个混账!要当八路生撒子娃儿?”
未点燃的炉火烧到墙上的影子,一跃、两跃……方语转身逃上楼。
这实在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
沉知墨洗了澡,像广告画上说的那样刷了牙,长镜里的女人还是极年轻的——胀了奶水的饱满乳房,腹部因为生育产生的褶皱还没消退,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消退,那也无所谓了,阴毛簇满了叁角地带,她拿起剃刀又放下,笼了件洋绸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