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揉着磕疼的膝盖，好一会儿，才白着脸从地上站起来。
她一直都在赌，无论是跟陈老板在包厢里周旋，还是刚刚在车内为他“服务”的事。
明明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明明一切都按着计划再走，可她的心为什么这么难受，她还爱着他妈，她还有资格爱吗？
“叮——”
包里的手机叮咚作响，高歌找回意识，摸出手机摁了接听。
“怎么还没回家？”
慕云泽低沉的嗓音从听筒那边传来，高歌在 原地怔了好一会儿，才道，“有一部戏正在争取角色，耽误了点儿时间，现在刚从酒店出来。”
“要我让人过去接你吗？”
“不用，我自己打车就回去了。”
“嗯，”他顿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只道，“路上小心。”
挂掉电话前的一瞬间，高歌突然道，“老公，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