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敏眉头一挑,道:“据我所知,那奇鲮香木可没甚么毒性的,张教主何出此言?”
张无忌精通医理,当即朝水阁外的池塘一指,道:“不错,那奇鲮香木本是无毒,可你这水阁之外,分明种的是 ‘醉仙灵芙’,此花原亦无毒,可二者相混,无声无息便给咱们中下了剧毒。”
“张大教主的歧黄之术果真高明,佩服,佩服。”赵敏抚掌而笑,却丝毫没有惠赐解药的意思。
张无忌见状,急道:“赵姑娘,在下向你讨几棵花草。”也不等赵敏答话,左足一点,从池塘岸畔跃向水阁,身子平平飞渡,犹如点水蜻蜓一般,双手已将水中七八株象水仙般的花草尽数拔起。
正要踏上水阁,只听得嗤嗤声响,几枚细微的暗器迎面射到,张无忌右手袍袖一拂,将暗器卷入衣袖,左袖拂出,攻向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