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又接着说,“儿子到更想去王叔的军塾 ,跟着王叔学剑!”
皇后笑了笑,楚河倒是很喜欢若风呢。不过,知子如母,这小子再聪明,也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提你王叔,想打听什么?”
萧楚河摸摸鼻子,认真的问,“母后可知,父皇和王叔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最近都是对王叔不利的传言?”
皇后诧异,这小子倒是敏锐。她想了想,轻声说,“无事,只是一山不容二主,你父皇想独掌乾纲罢了。”
萧楚河皱眉,“可王叔自来就不干涉父皇施政,多是建议罢了!且这几年王叔一直领兵在外,何谈干涉?”
皇后笑了笑,“同样的话,四品言官说出来,是谏言,而你王叔说来,你父皇会认为是谏言吗?”
萧楚河愣住,一时无言以对。追跟究底,是父皇感受到了威胁,加上本就底气不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