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园子收拾了,菜也都洗干净的了,也就快到晌午了。
两人只得下午再正式腌菜,得先去地里送饭。
地里干活抢天抢地的,顾不上吃什么细软的,他俩给准备的就是烧饼夹咸菜,再有每人给一个咸鸭蛋,吃得口味重些才能有力气干活。
杨青青说要不给烙白面饼子,还是柳长英有经验,说不行,白面饼子不抗饿,半下午就饿了,跟没吃一样,还是吃玉米面的吧。
柳长英还熬了一大锅米汤,用刷干净的大桶盛着,让他们敞开喝的,另外还有一桶河水,可以用来涮手巾,擦汗用。
等晚上了,他们预备杀只鸡,给大家来点油荤的。
这也就是今年家里宽裕了,要在往常几年,即使秋收的时候,家里的咸菜就饼子也未必能吃得十分饱,到了晚上又累又饿,也只能灌两瓢凉水糊弄糊弄肚子睡觉,那才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