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麻从胸口爬到心尖,须臾又化作吟哦,肺腔氧气被滤得残剩下几句微弱憎骂:
“他是我男朋友……你才是……你才是野男人……啊!”
埋在肉缝里的粗茎忽而猛力顶进软穴,钝硬龟头抵着宫颈细口直冲而去,撞出的那股酸痛让她眼眶瞬时盈满泪珠,颤息还未归复平稳,硬烫欲根便继而耸动起来,颤跳青筋搔抓着紧嫩内壁,暖湿逼穴被粗长肉棍顶肏得火热带烫,湿液叽咕叽咕溢出穴口。
“林蓁,你真是不知悔改。”
周牧则压住身下试图逃窜的女人,挺动胯骨将阴茎深埋进她逼穴,抚在她胸乳上的右手滑移向下,贴在她小腹上触摸茎棍轮廓,一边顶插鸡巴一边按压她肚子,嗓音渐生冷意:
“挨肏都这么不乖,是想被鸡巴顶破肚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