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墙上,池砚笑闭着眼,回味了下,但也就放纵了两秒钟,怕地上凉到她立刻将人拉起,一面拿大拇指帮她擦掉残余的痕迹,一面笑得浪荡,大开大合地吻了上去。
俩人睫毛轻颤着厮杀的间隙,他终是没忍住心底的开心和得意,扑哧一笑,哑声道:
“谢谢宝宝,真是好大一份礼物。我好喜欢,真的,喜欢死了。”
程麦被酒精麻住的脑子这才慢慢反应过来。
她眨眨眼,后知后觉开始难为情,胡乱擦了把嘴,强装淡定,可口腔刚被撑住太久太大,好像肌肉都没恢复记忆,刚开口时话都说得有些不太利索:“哦,你、你喜欢就好,反正也就生日这天又!那什么,你先洗吧,我先走了。”
说完就要溜。
但手上的桎梏却一直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