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两三年没和东区来往,才不过赴了一次宴,他就在邢广霆眼皮子底下预留了几手准备。
不管兰司与他有什么私怨,也不得不承认姚洲的深藏不露。他的可怕之处或许被所有人低估了,尤其是邢广霆。
邢广霆没听到兰司的答复,他把雪茄放入托盘里,任其自行熄灭。
兰司摸过托盘里的小剪子,熟练地修剪掉燃烧过的烟丝,垂着眼,说,“邢爷的意思,是让我不揣二心地替他做事?”
邢广霆看着兰司拿着剪子的那只手,继而也把自己的手搭上去,慢慢捏着兰司的手指,安抚道,“东西两区互有耳目,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你在姚洲身边潜了四年,到现在才被他发觉已很难得。姚洲既然赏识你,你就假意听从,于你没什么损失。”
兰司在西区蛰伏多年,每一步晋升都无比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