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两人会踩上不同的青石,牵着的手拉直,又在下一步臂膀贴近。
“可她分明看透了,却依然选了画。”
蔚舟抿唇不语。
江澜徇私,彦枝论艺,他们各有选猫的理由。
但阿蕾杜莎,她既不养猫,也不作画,无私可徇,她也不像彦枝那般纯粹,会认真对比猫与画的价值。
在她眼里,猫压根不足以成为赌桌砝码,自始至终都不存在平衡的天平,只有“救画”与“不救画”的单一选择。
蔚舟说不失望是真的,因为她早已有了预估,只是不死心般试图再来一次。
阿蕾杜莎的态度,早在她反对联赛直播一事上就已初现端倪。
当时联邦意味不明,蔚舟提议以直播的方式向联邦施压,众目睽睽之下,联邦总不能公然伤害学生。但阿蕾杜莎更倾向于将主动性掌握在军部手里,封锁消息,届时即便学生出事,是非曲直也任凭军部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