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能如此对她——”
坠儿的脸被死命按在地上,即便如此也不能阻止她愤恨地质问。
“她究竟犯了什么错——又究竟有哪里对不起你们——”
没有人回答,一介奴婢发出的呼喊甚至都不值得这些高贵的名门之后侧耳听上一听,宋澹只冷漠地皱眉让人把她拖下去关进柴房,一旁万氏母女脸上更都挂着刻薄得意的笑;她拼命地反抗,强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愤怒在刹那间赋予她一阵短暂而惊人的力量,不知怎么她就挣脱了身后两个婆子粗重有力的手、向外奔去的当口却又在一片混乱中被人狠狠绊倒——
她不可避免地倾身向前倒去,余光只看到脸侧尖锐分明的桌角——
一阵钝痛——
“啊——”
众人一阵惶恐地惊呼。
行船拨水一路北去,宋疏妍却不知身后的金陵城此刻是如何众生百相万事无常。
……她只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