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劝阻,也没有插手,视线扫过跪地的孙宝林,又轻描淡写地移开。
“本宫也不是记仇的人,倘若因过去的事责罚孙宝林,叫人听了去,反而会说本宫小肚鸡肠。”明裳拨去颊边的一缕青丝,似是在想今日的事要如何了结。
“方才孙宝林那番话可大可小,按理说这不敬上位的名头,是要受杖刑禁足的,本宫心慈,倒是不忍孙宝林受如此大的惩罚。”
听到杖刑二字,孙宝林两眼一黑,险些晕死过去,她不是高位,可在这宫里已是养尊处优,如何受的起那般苦楚。按理说唯有皇后以及妃位才可这样惩戒嫔妃,然宓贵嫔受宠,焉知不敢这样重刑于她。
孙宝林眼圈通红,呜咽地哭出来,“嫔妾知错了,嫔妾再也不敢了,求宓贵嫔网开一面,饶了嫔妾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