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果子奇道:“那卢公子好端端地为何要你作诗?”
老陶道:“我早知那个卢镇学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也罢,反正这事早晚会被人知道,早知道晚知道也无什区别。”
话虽如此,他却不想在顾射面前丢人。
陶墨想想,自己每次遇到顾射,都不怎么体面。第一次被无视,第二次遇到“弱水三千”,第三次……好在第四次不远了。想及此,他灵机一动道:“廖氏案乃是我接手的第一桩案件,不能等闲视之。若是能请教高人就好了。”
老陶颇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少爷所思所虑,真是我所想。”
陶墨脸上一喜,却听老陶道:“你今晚便去一趟金师爷的家,请他务必明日到堂。”
陶墨道:“只是金师爷?”
老陶道:“这样的小案,每月不知凡几,若非这个廖氏在谈阳县还算有些头面,少爷根本不必升堂。”
陶墨一脸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