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满了也就叫一声“小畜生”,还不自觉带着一两分纵容意味。
孟惘鼓了鼓腮帮,跳下桌子到谢惟旁边坐下,抱着他的胳膊委屈道——
“师兄,他又冤枉我,我又没用灵力……”
谢惟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手帕细细给他擦着沾了桃汁的指尖——
“嗯,你下次用灵力砸。”
傅靖元,“……”
“惯吧,你就惯吧。”他抱着胳膊倚在身后的椅背上,“迟早惯出事儿来。”
孟惘倚在谢惟怀中,偷偷瞥了眼他那气急败坏的二师兄。
他从小就会观察人。
准确来说是从有意识的那年开始,也就是九岁时,就很容易能凭感觉猜出一个人的性情。
比方说他见谢惟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虽然表面疏冷,但实际上执念很重。
他看傅靖元的第一眼,便能窥他那不经意下的凄苦漠然。
但这也只是感觉,在南墟这三年他几乎无从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