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着镜子中的人,严竞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莫名对自己有种陌生感,好像从孟斯故口中确定那款止疼片很有效,便能抵消他没有告知药有副作用的事实。
抵消太过自欺,他想纠正念头,但怪异的是,怎么都无法自我说服。
严竞洗完澡出去,孟斯故仍坐在沙发上看书,没有任何不对劲反应。严竞多看了他一会儿,说不出该放松还是紧张。
“你洗好啦。”孟斯故突然看过来。
“嗯。”严竞走到一旁,无视他的目光,擦着头发说,“你早点儿去,别磨蹭太久。”
“好。”孟斯故放下书,拿着自己的衣服和一个塑料袋缓慢走进了卫生间。
孟斯故进去不久就在里头高声喊严竞。
严竞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快步走到门边,敲了两下门,“什么事儿?”
“严竞,你是不是用错毛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