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肚皮被捅穿的恐惧让溶月乖顺地点头:“大伯,求大伯饶了溶月……溶月不成了……”
徐弘川见她紧蹙秀眉,哭得真是可怜,也知道自己肏得实在是狠了,不情愿地抽出粗长的性器,懊恼又轻佻地沉声说道:“下头不是咬着老子鸡巴咬的欢么?肏几下又喊疼。骚货,老子伺候你!”
说罢,他摁住溶月白嫩的腿根,伏下身子趴在她两腿间,两手扒开牝户上肥白的蚌肉,露出里头的花珠来,一口含了上去。
敏感的小肉珠被湿热的唇舌包裹住,溶月媚叫一声,微微僵直的身子又软下来。
汹涌的快意顺着腿间的那颗小肉珠往身体四处蔓延。
为什么会这样舒服?
明明是男人欺负她,为什么一舔她那个地方,会这么舒服?
美人的呻吟渐渐淫媚起来,徐弘川含着那颗花珠舔得更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