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有什么不好。
肺部的难受撕扯到心脏,宛若被钝刀拉过,捅进去时只觉得干脆,一了百了。
孤身一人拔刀时才意识到刀尖带有倒锋,拔出时在剜肉。
黎明破晓时,越野停在两米宽的水泥路上,再往前就是不断往上的山路,远远能看到半山腰的瓦屋顶,那就是小田村。
李书棠从包里摸出一包密封的中药,直接咬开喝完,苦得表情都皱成一团。
天黑沉沉的,看起来似乎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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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城大厦总统套房,邬静艾快步走入健身区,游泳池内水浪翻滚,却空无一人,只能依稀看到水下有个人影。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上班?”邬静习惯性对水下开口,“霍总都打电话给我问你这几天干嘛呢,压根联系不上。”
“哗啦——”alpha从水底钻出,溅起一片水花,眼尾因为过度的憋气带着点红,他面无表情靠到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