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案上还是那些陈设,她随手捡起香炉盖子,却忽然皱了皱眉,又看香炉里那些冷灰,“曹公子,这是什么香?”
曹善朗端起炉身闻一闻,“是檀香,怎么了?我们店内一向是用这个。”
檀香西屏自然嗅得出来,只是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她看了他两眼,放下盖子,继续在屋里打转。
转到近左边墙下,仰头望去,通间铺着望板,却有四四方方一处天窗,天窗上头盖着四片透明琉璃瓦,可长宽不过一尺有余,除非是个身材十分消瘦的人,按曹善朗姜辛的身形,断不能钻得进来。可除了这天窗,案发时门窗紧闭,连时修也是揣断了门栓进来的,凶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
她扭头道:“曹公子,烦请你叫伙计搬副梯子来,我想上房顶去看看。”
臧志和忙走过来,“我自己上去瞧,免得摔了姨太太。”
“我没那么不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