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修沉下声气,“我怀疑这件案子与六姨有关。”
“不可能!”顾儿噌地站起来,“你姨妈害谁也不会害你!”
“我没说她要害我,我是说这案子与十几年前的几桩旧案有牵扯,而这几桩旧案,似乎与六姨有些关联。”
“你怎么知道?”
“这里头牵涉到一个人,叫迟骋,我怀疑他就是前些日子告假回乡下去的陈老丈。”
“什么?!”顾儿悚然一惊,不由得声音拔高了些。
时修忙使了个眼色,她忙又低声下来,“迟骋又是谁?陈老丈不是姓陈么?”
时修一时半会也不能说清,只是记得臧志和曾说过,陈老丈是个习武之人,身上受过重刑,只怕是个逃犯,不然一个寻常从大牢里放出来的人,就算谋差事怕人瞧不起隐姓埋名,也没必要装聋作哑。除非他嗓音特别,怕给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