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校拿着绷带给陆誉缠着一层又一层,他担忧道,“主子没有禀报陛下,突然自顾自地离开了京城,说辞虽是前往溧阳老家祭拜先祖,但只怕陛下会心生不满。”
陆誉垂眸淡淡说道:“无妨,折子递上去就好。”
“我封在书房的那罐青瓷瓶的茶叶,可一并递了上去?”
孙校应道:“自然,陛下一听是您亲手炮制,高兴得不得了,当即让李公公沏了一盏,连连赞美。”
陆誉眼眸幽深,唇角扯出一抹笑意:“喜欢就好。”
陆誉整理妥当后,他戴上面具,快速翻身回到了定王府的庄子上。
因着他今日护主负伤,管家便给他安排了单独的一间房,这才能无拘束地回到隔壁庄子。
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打开房门,一瓶金疮药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端坐在圆凳上,紧握着金疮药,心脏却止不住得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