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漪顺着秦至臻的话头落落大方地承认了,她帮秦至臻拢好了睡袍,关心地问,“今天有哪里不舒服么?”
年少时也是这样,但凡衣领大了,叶竹漪都会帮她拢好,似乎从很小的时候叶竹漪就已经在这方面很有意识了。
些微长的指甲带着凉意无意之间轻蹭过,秦至臻视线从半阖的眸子下掠过叶竹漪的红唇落在她素净的手上。
心心念念想着某人为演戏指甲留得长,怎么也该是她攻,结果这人太犯规了不按套路出牌,结果她不仅没攻起来,还被吻哭了,太丢人了。
潜藏起来的记忆复苏,感觉回流,秦至臻脸泛上淡淡的红晕,她手抵在唇边咳了声,“还好。”
“嗓子呢?”叶竹漪紧张道,“很难受么?”
不说还好一说秦至臻脸更烧了心里更堵了。声音都是压着的,很费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