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讶然,她本来也只是想逗弄他,谁叫他让自己重拍广告,一下午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没想到他真为自己脱鞋,这让她不免心底发怂起来,就在南桑准备把自己腿收回来时,薄宴西却钳住她的脚,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倪着她那只漂亮的腿,手指覆上她小腿外侧,一路顺着往上摩挲,粗粝的触感使得她浑身颤动了下。
南桑朝前方副驾驶的位置看了眼,慌张说道:“薄总,不用了,我现在脚不疼了。”
她知道,自己玩笑又开过火。
但放出去的火难能收的回,身旁男人脸色黯淡,声音低沉如磁震,“利唯下车。”
车在前方胡同巷口停泊。
附近没有摄像头,利唯和李叔均下了车,在离车十米外的泡桐树下抽烟。
此时正值暮晚,老巷口上端的天恍若青黑色油画,云絮如分隔的鱼鳞片层层堆叠在四合院瓦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