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无声对峙着,终是白芷落下阵来,无奈道:“你的脸不僵吗?”
话落,百里葳蕤殷勤地帮柳青竹揉了揉僵硬的面颊,却被无情地打开手。柳青竹睨着对座之人,冷声问道:“不知大人此行,是为救人,还是杀人?”
闻言,白芷掀起眼皮,回道:“医者仁心,自是救人。”
柳青竹冷笑道:“可这吴知府好似阳奉阴违。”
“君子论迹不论心,我只做好我的事。”白芷淡淡道。
话尽于此,柳青竹不再说东道西,直击靶心,“吴老夫人的疯病、吴老爷的死,都和十年前的那次南巡有关吧?”
空气静了下来,只剩车轮碾过碎石的呜咽声。白芷未动,看了她良久,缓缓道:“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洗耳恭听。”
于是白芷道:“二十年前,宫里有个稳婆,她医术高湛,受先帝提拔,在太医院谋了一个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