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谷藕生倒没有再过来缠着她求情,反而很是沮丧,一双眼里也不如往日那般神采奕奕,武神音正在看阵亡名单,抚恤金的发放也是个大工程,对于谷藕生的反常,她并未如何放在心上,只以为还是想去战场,直到下午才随口问道,“怎么还一直闷闷不乐的?”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谷藕生的眼泪珠子就啪嗒啪嗒往下掉,倒是把武神音吓了一跳,“哭什么?”
谷藕生抽泣着:“殿下你知道吗?赵声死了!”
看武神音一脸疑惑,她最近也聪明了些,知道这是早就忘记赵声是谁了,闷闷解释道,“就是我们当初相见在别院时候,那个最高的侍卫,他比我要厉害得多,却这么轻易就死了……”
她一向是天真而又无拘无束的,什么都写在脸上,不知道天天在乐呵什么,高兴时候就笑,不高兴时就愤怒,像只未涉人世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