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昭略有所悟地想道:“它跟我一样,用身体诱惑食物,对血肉皆有所求,只不过它的身体是那一簇暖光,我的身体自然是这美妙欢愉之女体,二者无高下之分,世人浅薄,如鱼儿为暖光而亡。”
只是这副美妙欢愉之女体如今沦落到被一个珠子亵玩,想到这,端昭颇有些失落,小穴忍不住一抽一噎的,似乎是在哭泣着无人疼爱:“但凡我修为再高上几分,早把那十几个郎君骑在身下吞吐着阴茎,逼着他们缴着一波波的元阳处精,大肆行淫乐爱欲之道。”就像当初无比顺利地强迫端晨一样。
她咬牙:“等我考校一事了结,定要夹咬得那呆头鹅的阳物反复出精,供我行淫。”
少女话里所指的“呆头鹅”,自然是指引她入山门的凶狠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