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变得极嘶哑:“你……骗我罢了……你们,青梅竹马,年少定情。你不过是因指腹为婚,才会娶我……”
谢煊看她苍白凌乱,浑然没有平日明艳的模样,想起她和自己斗嘴,她认真处理自己的事情,想起她活得那样的明艳,像是红灿灿的石榴花,盛开在他的身旁。她怎么能这么说!
他哑声说:“不是的阿婵,我与蒋横波的确年少相识,可我们从未有过什么定情!那日我父亲告诉我……我有个指腹为婚的亲事,我很好奇。我想知道……想知道你是什么样子,我偷偷去马场看你骑马,你穿着红色的骑装驰骋在马场上,我、我立刻喜欢上了你。否则,我决不会跟着父亲去求亲……只是我意识到我的喜欢用了太久,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你喜欢得这样的深,阿婵,你若离开了我,这世间我活得宛如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