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那个时候为什么突然跑去伦敦……”
“陈汉升只不过是被推到台前的靶子,捡了点肉沫吃。”她打断他,问道,“真正动手的,是谁?”
“还是说,人人动手,人人有份?”她冷冷一笑。“那么我换个问法,谁先动的手?”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她几乎能想象出沉聿紧绷的下颌线。
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涵涵,”沉聿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强硬:“听我的话,只要你安分守己,我能保你一生安稳,衣食无忧。”
沉聿既然这样说,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了。她迅速切换了策略,声音里带上了茫然和委屈,巧妙地利用了“失忆”这张牌:
“阿聿……”她放软了声调,带着点困惑,“那你给我看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