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她晕晕乎乎的,一切都非她本意,他不愿在那种情形下怎么样,只想着帮她把药劲儿熬过去。
这次,她清醒着,还是她主动提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这档|子事儿。
卫臻顺手扯过一旁擦手的棉帕,绣着小花的那条。
燕策动|作自然地靠过来跟她用同一条帕子擦。
她嗔道:“你自己有,干嘛用我的。”
说完扯过架子上另一条,没有绣花的,他的帕子。
卫臻用|力搓了几下,又丢给他,这样才公平。
洗完手燕策倒了一盏茶,卫臻就着他的手喝了,喝的时候心里其实有点怪怪的:她已经不是孩童了,怎么能这样喝水。
脑子里又跳出个两个小人,
一个讲:可是回门那日你也喂他喝过水。
另一个依旧:对呀对呀。
......
对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