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令看着底下的男子,心里已经信了状子上所说之话,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没将话说的太满。
“退堂——”
惊堂木响起。
几人跪地谢恩。
出了衙门,一行人坐上马车往白马镇赶去。
“娘,你说这事儿保险吗?”
县令大人也没说肯定能成,他还是觉得很不安心。
景春觉得以他对何氏的了解,她是不会乖乖就范的。
说不定还会像在老宅那样颠倒黑白,将他娘又牵扯进去。
那女人一张嘴惯会说那些恶心人的话,偏偏还气人的很。
“放心吧,既然这事儿自己摊开了,我们就是占理的,就算她不愿意起幺蛾子,可律法不会惯着她的。”
如今她就剩下一个寡母,可不是她的秀才爹还活着的时候了。给她撑腰的人如今早就化作一捧黄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