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的看向中间那个主舞，其他的人早就四散两边，只有她站在中间位置，动作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让程壹书想到了昔日公孙大娘的剑舞...
虽然他没看过，但是...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但是，这不是她手上拿真的剑的理由，像是剑舞这种，手里的软剑都是假的，为了配合剑舞，做的很是柔软。
但是主舞的这个姑娘手里的是真剑。
他看向旁边的夏璋，夏璋脸上带着笑意，好像没察觉到分毫，眼底满是趣味。
程壹书知道，这人看样是知道点什么了。
他没有说话，朝着白啸点了点头，安心的就这么看着。
系统猫猫还在升级，可能是第一次升级，用的时间会有点长。
因为系统的升级，所有功能暂时关闭，程壹书的心声他们暂时听不见了。
白啸警惕的看着，他只顾着程壹书，至于夏璋那边？
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