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她妄想牝鸡司晨,殿下才会被鸩杀狱中,这是她该做的!”缪世瑛伸着颈,越说越急促,
“太子妃生产时,陛下为何下令留女不留男,”
“虞幼文堂堂皇家郡主,为何出生时没有金印宝册,就是因为要防着崔梓歆兴风作浪!”
“是她害了太子,是她妄图以卵击石,太子生性贤仁,屡次劝说崔梓歆,可她不听啊。”
“东宫僚属也是群蠢货,被崔梓歆迷了心智,天天念叨身正不怕影子斜,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太子手中的威势,对于陛下来说,就是刀悬于颈,谁能忍,你说说,谁能忍!”
虞幼文凝视手中薄刃:“世人都说,太子是被幽禁于南宫,认罪自裁而死,为何你说是鸩杀狱中?”
缪世瑛如坠冰窖,整个人倏然清醒,像是冻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