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几年前在战场狭路相逢,他还想取走时剑的性命,可这回却差点被他削去头颅!
成王败寇,王逊再不甘也得认下,可他偏不肯认输,他宝刀未老,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可手下的将士却忽然死的死,疯的疯,像是被苗人下蛊。
什么人,竟然同时能给近万人的军队下蛊,而且如此不动声色,毫无征兆,犹如瘟疫般,却独独留下他一人。
王逊觉得,那人如同鬼魅,正在暗处打量他,戏耍他,要他处于极度恐慌之中。
他做到了。
脚下一个踉跄,王逊忽而跌了一跤,当他颤颤巍巍抬起头时,忽然发现前方视野内,多了两个人影。
为首的那位是个紫袍少年,行走间衣袂翩跹,身姿如松,仪态濯如春月柳,气质温和沉静得犹如贵公子,他后方那位蓝衣少年颔首低眉,只冷冷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