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低头看着真雪的动作，喉咙动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
她只是让对方继续往下，手掌一路滑过小腹、侧腰，再绕到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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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也洗一下，不然等下吹乾会痒。」
真雪蹲下，手贴着她的背，从腰椎往上轻轻搓洗。
白璃被她这样摆弄着，忽然笑了一声：「你洗得这么认真，好像真的变女僕了。」
「那你就是不肯好好配合的大小姐。」
「哼，大小姐才不需要配合，女僕要让我愉悦才行。」
真雪没有还嘴，反而微笑着站起来，贴近她耳边轻声说：
「那我等下帮你吹乾头发，还要给你穿衣服吗？」
白璃转头，眼神挑衅却又柔软：
「你敢不帮我，我就……」
「就怎么样？」
「……我就把你拉回房间再塞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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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对话伴随着泡沫继续蔓延。
真雪接着帮白璃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