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铮的耐心在她冷漠的目光下逐寸燃尽。最终,他伸手卡住她的下巴,声音低而紧:“乖,不吃药才会感觉狂躁,不是吗?”
这句话像击中了任知昭。她眉头一蹙,来不及反应,唇关便被他撬开,指尖蛮横地挤入口中,将药片顶了进去。
药片沾到唾液,瞬间在口腔里化开苦涩。她眉心拧作一团,痛苦地挣扎,嘴巴却被他死死捂住。
任子铮一手按着她的肩,压制她的挣动,一手紧盖她的嘴。
他知道她怕苦,药在口中越化越快,她越不肯下咽,就越痛苦,脸涨得通红,眼角逼出生理性的泪。
直到任知昭的喉头终于滚动了一下,他才在她恨毒的目光中缓缓松开手。
然后,他端起碗,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她嘴边:“来,过一下味就不苦了。”
他就不该松开她。
下一秒,她突然暴起,猛地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