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昳然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说的真的都是真的。
“等等。”苏熙放下二郎腿，身体坐正，望向林昳然，“既然那个叫做什么子的道士说，驴钢蛋儿只有在完成执念的时候才会离开。那么，它完成了什么执念，为什么它早不离开，晚不离开，恰恰好是那个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导致顾晨轩产生了误会的那个晚上离开了？”
“这……”林昳然挠了挠头，满脸的茫然。
“还有。”苏熙放下啤酒，往林昳然的方向挪了挪。
“森叶集团的项目你当时跟我说过，那么大的集团，按道理说，根本就不缺好的乙方。说句不好听的话，实力和人员配置，能够完全胜任这个合作案的公司比比皆是，他为什么非要将合作案交给两个不能独立完成，而需要合作进行才能够满足他们条件的两家公司呢？